第2o章 罗盘共鸣（第2页）

    他咬牙问道，感觉鼻腔里充满铁锈味——是大脑过度负荷导致的出血。
    "
    收割。
    "
    叶红鱼简洁地回答，罗盘指针突然停止转动，指向陆昭的心脏位置，"
    当文明污染度达到临界点，宿主就会变成行走的文明容器。
    而我们，负责回收这些珍贵的资源。
    "
    她的话音刚落，陆昭的系统界面弹出新提示："
    检测到同类系统波动，污染度异常上升！
    "
    玉化的疼痛像无数火蚁在啃噬神经，陆昭跪倒在地。
    恍惚间，他看到叶红鱼身后的雨幕中，隐约浮现出无数戴着青铜面具的人影。
    那些面具上的纹路，与九皇子分裂人格时的神态如出一辙。
    "
    九皇子也是你们的人？"
    陆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。
    叶红鱼露出赞许的神色："
    看来你还不算太笨。
    那个可怜的双重人格者，不过是我们安插在大周世界的棋子。
    "
    她转动罗盘，陆昭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抽取他的文明点，"
    但你比他有趣多了，能自主融合不同文明的力量简直是完美的试验品。
    "
    就在这时，陆昭的手机突然响起陌生铃声。
    是九皇子来的加密讯息："
    别相信她！
    守夜人真正的目标是轰！
    "
    信息还没看完，博物馆的天花板轰然坍塌。
    叶红鱼趁机甩出一道锁链，精准缠住陆昭的玉化手臂。
    "
    该带你去见真正的主人了。
    "
    她的声音被雨声吞没。
    陆昭在失去意识前，看到龟甲从系统空间中自行飞出，悬浮在两人之间。
    龟甲表面的甲骨文组成了一句话："
    文明不是工具，而是枷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