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o章 新的转机（第4页）

    他的电子音里混入人类声带的震颤，"
    你们以为的牢笼，不过是倒影池里的一捧清水"
    石锋的锁链绞碎第十五个机械守卫时，整条机械臂突然冒出过载的青烟。
    韩雪甩出的冰晶卡牌在空气中冻住腐蚀液弹幕，自己却被反震力撞得单膝跪地。
    萧凌的解析公式已经推进到第八重拓扑结构，系统警告框的血色越浓稠。
    当青铜转轮自动旋转到第333度角时，异变陡生。
    祭坛四角的沙棘丛突然疯长，带刺的藤蔓缠住赵无极最后三个机械守卫，紫红色浆果在枝头爆开成酸雾屏障。
    萧凌的余光瞥见韩雪脖颈后浮现的淡绿色编码——那是黑市情报贩子特有的生物密匙印记。
    "
    雪姐！
    "
    石锋突然暴起撞开扑向韩雪的腐蚀液团，机械义肢的液压管在他手背迸裂，"
    你他妈什么呆！
    "
    韩雪被撞得滚出三米远，星轨仪脱手的瞬间，她突然看清月光在法则核心表面绘制的阴影图案。
    那些跳动的光斑与沙棘藤蔓的投影交织，恰好补全了青铜转轮缺失的第13道刻痕。
    "
    萧凌！
    "
    她咳着血沫将冰晶卡牌甩向东南角，"
    用伽马菌丝激活转轮底部的"
    话音未落，赵无极的本体终于撕开虚数空间。
    这个穿着银白防护服的男人右眼装着机械义眼，左手握着的暗金卡牌正在蒸腾黑雾。
    他抬脚踩住韩雪的小腿骨，金属战靴碾碎冰晶护甲的脆响让石锋出野兽般的嘶吼。
    萧凌的解析公式在此刻突破第九重拓扑结构。
    系统警告框突然崩解成翡翠色数据流，卡牌库深处某张尘封的黑色卡牌自动激活，卡面上扭曲的星云图案竟与法则核心表面的纹路完全一致。
    "
    抓到你了。
    "
    赵无极的机械义眼射出猩红射线，却在触及萧凌眉心前被突然具象化的星云卡牌吞噬。
    整个祭坛开始坍缩成克莱因瓶结构，那些青铜转轮的刻痕、沙棘藤的投影、冰棱折射的光斑，都在此刻形成完美的拓扑闭环。
    萧凌染血的手指按在最后一道刻痕上，看着赵无极的防护服被自己制造的腐蚀液反噬。
    当法则核心的十二面晶体开始同步自转，他听见系统传来前所未有的清越提示音——那声音竟与三天前陈老在地下室摇晃咖啡杯的叮当声重叠在一起。
    （悬念铺垫：当法则核心绽放出新星爆般的强光时，萧凌视网膜上最后浮现的，是十二组螺旋方程中央那个熟悉的落款——用咖啡渍画成的笑脸图案，与陈老三天前留在木桌上的痕迹分毫不差）